“谈吧,解释吧,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闫青怕我没耐心,把徐薇的事情简单给我概括了一下。
“徐薇毕竟是学妹,喜欢我这么多年,我也只是想要完成她一个心愿而已。”
“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……”
言而总之,总而言之。
就是她如小白花一样,而我就是一个无取闹的小丑。
只是一个婚礼而已,又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情。
我直接调出手机记录,扔到他身上。
“可是你的小学妹不是这么想啊,闫青学长。”
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黑。
撇开脸不看他,任由他翻阅,却在下一刻听到手机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安宁,身体怎么样了?”
是符彦卿。
我意识到不好,准备拿手机的时候,闫青已经先一步推开了。
就听符彦卿下一句是:“打胎毕竟对身体不好,你得好好休息。”
“什么打胎?”闫青声音带着一丝慌乱:“符彦卿,你说清楚。”
电话那边符彦卿沉默了。
“符彦卿,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,你别装哑巴,跟我说啊。”
“符彦卿!”
闫青的声音已经从一开始的镇定,变成了怒吼,最后办成了慌乱。
电话最终被挂断了,他看着我沉默的表情,突然崩溃了,大跨步上前抓住了我的肩膀,声音发颤:“安宁,你告诉我,符彦卿是打错电话了,是不是?”
我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很恶劣的念头。
那种痛苦怎么能让一个人承受。
闫青是孩子爸爸啊,他该和我一起,知道他的存在。
我拍开了他的手,从随身带的小包中翻出那张单子,本来今天我是准备和妈妈一起去挑一个小相框,把单子永远藏好。
可是现在不用了。
我把单子拍在他的身上,笑嘻嘻的看着他。
“没打错哦,他问的是我。”
“你说巧不巧,就是你们结婚的那天,我去把他打掉了。”
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,我努力忽视心底那撕扯心脏的疼痛:“可能冥冥之中也是他在提醒我,让我最后一天看看你,他不想生活在一个被当成第三者家庭中出生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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